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!
霍危雖然震怒,但心裡有分寸,不會真的把他打死了。
将人踹到一旁,霍危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,裡裡外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。
保镖送來幹淨的鞋,替他換上。
霍危動了一下骨折那隻手,剛才太用力,此刻又開始隐隐作痛。
他吩咐保镖,“去任家,把任清歌接到家裡來。”
……
姜音回去的時候,正好碰見任清歌從車上下來。
任清歌本來不太高興,看見姜音又露出笑容,“你怎麼樣?”
姜音挺喜歡她的,心情不由得變好,“胎動開始越來越頻繁了,其他沒什麼。”
“我聽說了一點伯父的事,沒事了吧?”
“沒事了,現在就是回來善後。”
她跟霍危之間該有個了斷了。
姜音好奇,“你是過來找霍危玩的嗎?”
任清歌生氣,“玩什麼呀,那蠢貨揍人舊傷複發,哎呀我真是服了他。”
姜音挑眉。
霍危現在傷口疼,姜音也不好上去打攪。
她站在不遠處,看着那兩個身影。
任清歌放下工具,隔着衣服給他檢查。
摸了半響也摸不出什麼來,她說道,“你把衣服脫了,我仔細看看。”
霍危脫了外套。
任清歌啧了一聲,“襯衫也脫了。”
霍危遲疑一瞬,“在這?”
任清歌掃他一眼,“你是女人嗎你害羞?”
“……”
姜音上樓去了。
心裡壞水兒不斷地冒。
霍危脫掉襯衫之後,露出健壯的上半身。
任清歌一愣,視線在他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手臂上停留了一瞬,認真檢查起來。
微涼的指尖在肌肉上摁壓,她問,“這裡是怎麼痛的?”
“鈍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