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什麼不高興?
霍危猜測,“昨晚上沒物色到滿意的朋友麼,火氣這麼大。”
任清歌沒由來的,想聽一下他對昨晚的評價。
“你物色到了麼?”
霍危臉色微沉,“原本就沒打算物色,昨晚純屬意外。”
任清歌,“是意外你還找她幹嘛?”
眼前是多年好友,霍危沒把她當女人,像處理公事一樣随意道,“第一個是裴景川安排的,我沒要她。後面又來了一個,跟我做完就跑了。”
任清歌在心裡罵裴景川。
找的都是什麼廢物。
她不想跟霍危面對面談這事,起身去喝水。
霍危視線跟着她走,見她扶着腰,繼續開口,“昨晚上沒做措施,我不想留隐患,所以要找出來把她解決了。”
任清歌咕咚咕咚喝水,心思亂飄。
“你怕她懷孕,用孩子要挾你?”
“嗯,這樣的事在我圈子裡很常見。”
身邊那些人個個都有情婦。
借懷孕鬧事的有那麼幾個,處理起來很麻煩。
“那你怎麼解決?”任清歌把自己代入一個八卦角色,皮笑肉不笑,“給筆錢打發了?”
霍危,“殺了。”
任清歌手一抖,杯子裡的水灑出來一半。
她不可置信,“殺了?”
霍危看她那震驚的表情,沒想到她真信。
他開玩笑而已。
随随便便說殺人是有點過分,霍危又改口,“等找到她,封口之後送走,永遠不能出現在松市。”
“……”
這也不是什麼好消息。
任清歌抱着水杯,神色複雜地咬着杯沿。
霍危看着她的動作,沉默了片刻問,“喜歡這杯子?”
任清歌心不在焉地看了看,随即一怔。
這是霍危喝水的杯子!
剛才她急着找事做掩飾自己,也沒有注意。
呸呸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