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單獨住,也不叫保姆,就一個管家和司機,冷清得跟辦公室一樣。
韓雪雯想給他收拾一下。
發現家裡打理得整整齊齊,幹幹淨淨。
像是田螺姑娘來過一樣。
她知道是任清歌做的,欣慰笑笑,“清歌真的挺會伺候人。”
霍危坐在外邊處理文件,冷淡地搭腔,“我怎麼覺得這不是什麼好話。”
“我剛才是說錯話了,你何必逮着字眼一直奚落我。”
韓雪雯不滿,收拾他的外套拿去洗。
叮叮當當。
一顆東西從口袋裡掉出來,落在地上。
韓雪雯低頭一看,撿起那枚珍珠耳釘。
她蹙眉,來到霍危跟前。
“你還說跟清歌沒什麼!”
霍危被她吵得煩,文件随手丢在桌子上。
“又怎麼了?”
韓雪雯舉起那枚耳釘,“她的東西怎麼會在你身上?”
霍危随手拿過來。
“不是她的。”
韓雪雯中氣十足,“怎麼不是?這耳釘是我買的,一千八一對,我親自送給清歌的。”
霍危眼底立即翻湧起一層巨浪。
他看向韓雪雯,沉聲質問,“什麼時候買的?”
“上次過節啊,珍珠襯她的氣質,我順手帶的。”韓雪雯問,“怎麼會在你身上?”
霍危的胸腔不自覺起伏起來。
如一場災難性的海嘯,打得他頭腦發昏。
他抿了抿唇,什麼都沒說,拿了外套朝外走。
韓雪雯微愣,“你幹什麼去?”
霍危頭也不回,“去醫院一趟,換石膏。”
……
任清歌看書看得累,正準備去睡一覺,霍危的電話就打進來了。
她接起,聲音懶洋洋,“幹嘛?”
霍危,“開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