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(第2頁)

  中午在酒桌上喝得爛醉,睡到現在都還頭疼。

  現在家裡那位又要給他辦一場。

  都已經這個點,親戚朋友恐怕都已經完全到場。

  他不回去不行。

  霍危垂頭看了眼某處,他那剛開葷的兄弟正驕傲地仰着腦袋,被西裝褲繃得發痛。

  在夢裡被他撞得搖搖晃晃哭泣的女人。

  等會就要在現實中碰面。

  ……

  任清歌下樓,就看見霍危的車停靠在路邊。

  她愣了一下,霍危側頭看了過來。

  那點僥幸想跑的心思,被他一個眼神淬滅。

  任清歌暗示自己,為什麼要跑。

  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是嗎?

  神色自若地走過去,任清歌如往常一樣上了車。

  真坐在了一起,任清歌的眼睛又不敢看他了,拿出手機掩飾尴尬。

  “你喝酒了?”她裝作随口一問,活躍氣氛。

  霍危懶懶靠在座椅上,視線落在前方,“嗯,中午被灌到走不動路。”

  關于他的豐功偉績,新聞會發。

  任清歌都看到了。

  “哦,那晚上豈不是又要喝。”

  問出口時,任清歌點亮手機屏幕,什麼都不幹,就這麼看着,“你受得了嗎?”

  霍危挪動了一下腦袋。

  睨着她。

  她點亮屏幕,又關掉。

  反反複複好幾次。

  從小就愛用這種漏洞百出的法子掩飾緊張和尴尬。

  今年二十六了,一點沒長進。

  “是要喝,推不掉。”親戚場跟官場一樣深,霍危早就習慣,“又喝不死,沒事。”

  任清歌不再擺弄手機了。

  她蠕動了一下唇,大概是想罵他,想到什麼又閉嘴。

  索性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