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側過頭,聲音不耐,“開門。”
他發脾氣似的,任清歌也不高興。
“我知道進去,你該走了吧。”
霍危面不改色,“送你回來,連口水都不給喝?”
“你家缺水嗎?幹嘛非要在我這喝。”任清歌不管不顧道,“孤男寡女的,你進去不合适!”
霍危,“有什麼不合适,我今天沒被下藥,你大可放心。”
一句話,又回到水深火熱的那一晚。
連綿不絕的撞擊,彼此厮磨糾纏的喘息。
場景仿佛重現,迅速燒幹空氣中的水分。
霍危眼裡升騰起一股欲望,噌的一下冒起火花。
從喉嚨一路燒下去。
燒得喉嚨發澀。
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險氣息,低頭開門。
她說話忍不住磕巴,“回去吧,我進去了。”
剛往裡邁了一步,霍危就伸手抓住門把,“那天你流了血。”
任清歌背脊一僵。
“是第一次?”霍危的嗓音全啞了。
任清歌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他盯出一個洞。
她的胸脯一起一伏,艱難道,“不是……”
霍危,“但之前我沒見你談過。”
任清歌舔舔唇,“我是說,流血不是因為膜破了,是你……你太兇,受傷了。”
“那是麼?”霍危又問,“我是你第一個男人?”
任清歌被問得口幹舌燥。
她不甘示弱,“你不也是第一次,我們抵平了。”
但霍危覺得平不了。
揭開真相後半個月,他始終生活在牢籠裡,總是做那一晚的夢。
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。
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,他知曉了答案。
他想跟任清歌開着燈做一次。
想法好瘋狂,但是霍危清晰感覺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發痛。
他一言不發,就這麼看着任清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