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(第1頁)

  霍危側過頭,聲音不耐,“開門。”

  他發脾氣似的,任清歌也不高興。

  “我知道進去,你該走了吧。”

  霍危面不改色,“送你回來,連口水都不給喝?”

  “你家缺水嗎?幹嘛非要在我這喝。”任清歌不管不顧道,“孤男寡女的,你進去不合适!”

  霍危,“有什麼不合适,我今天沒被下藥,你大可放心。”

  一句話,又回到水深火熱的那一晚。

  連綿不絕的撞擊,彼此厮磨糾纏的喘息。

  場景仿佛重現,迅速燒幹空氣中的水分。

  霍危眼裡升騰起一股欲望,噌的一下冒起火花。

  從喉嚨一路燒下去。

  燒得喉嚨發澀。

  任清歌自己也嗅到了危險氣息,低頭開門。

  她說話忍不住磕巴,“回去吧,我進去了。”

  剛往裡邁了一步,霍危就伸手抓住門把,“那天你流了血。”

  任清歌背脊一僵。

  “是第一次?”霍危的嗓音全啞了。

  任清歌感覺自己的後背快要被他盯出一個洞。

 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,艱難道,“不是……”

  霍危,“但之前我沒見你談過。”

  任清歌舔舔唇,“我是說,流血不是因為膜破了,是你……你太兇,受傷了。”

  “那是麼?”霍危又問,“我是你第一個男人?”

  任清歌被問得口幹舌燥。

  她不甘示弱,“你不也是第一次,我們抵平了。”

  但霍危覺得平不了。

  揭開真相後半個月,他始終生活在牢籠裡,總是做那一晚的夢。

 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。

  此刻站在任清歌面前,他知曉了答案。

  他想跟任清歌開着燈做一次。

  想法好瘋狂,但是霍危清晰感覺到自己腰腹上的肌肉硬得發痛。

  他一言不發,就這麼看着任清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