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明白,韓雪雯還是說得直白,“在家族面前,情婦是最廉價的,是随時都要做好準備的犧牲品,但好歹是人命,要是我,我就乖一點,不犯這種低級錯誤。”
霍危腳下一用力,車子急刹。
韓雪雯整個人往後一仰,差點閃到腰。
“你幹什麼!”
霍危雲淡風輕道,“到家了。”
他慢條斯理解開安全帶,臉上毫無半點不該有的情緒。
韓雪雯一肚子悶氣,發不出來。
……
任清歌沒收到霍危的信息,就當他默認了。
沒幾天後,任世昌從外省回來。
他精神頹靡不少,任清歌猜測,“是沒有治好嗎?”
任世昌點頭,魂不守舍,“沒有治好。”
任清歌安慰他,“沒事的爸,你盡力就好了,不要内疚。”
任世昌頓時老淚縱橫。
他捂着臉哭,把任清歌吓一跳。
她就沒見過父親哭成這樣。
甚至在害怕。
任世昌擦去眼淚,抓住任清歌的手,“清歌……”
任清歌感覺他有話對自己說,卻又很害怕不敢說。
“怎麼了爸?”任清歌擔憂,“你不要吓我。”
任世昌咬牙,搖搖頭,“沒什麼,我是想說,雖然沒治好,但是他們給了我很大一筆報酬。”
“多少錢?”
“兩百萬。”
任清歌吓一跳,“這麼多!”
更可怕的是,任世昌好像接下來了!
他從不收這樣的錢。
任世昌拿出那張銀行,重重塞進任清歌的手裡,“清歌,這筆錢你收着,是你以後的嫁妝。”
任清歌不要,冷靜問,“爸你是不是犯事了?你告訴我這筆錢到底是怎麼來的?”
任世昌依舊沒說。
他隻是道,“錢是正常途徑得來的,清歌你别怕,我隻是太難過,可惜我多年好友就這麼死在我面前。”
任清歌皺着眉,默默消化這些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