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順勢在父親的身邊坐下。
任清歌也坐。
兩人面對面,中間隔着茶幾。
霍危的視線随意落下,就看見她圓潤的膝蓋。
裙子?
今天去吃飯的時候,她穿的褲子。
不是這一身。
怎麼,跟秦淵約個會,還要單獨換套衣服。
任清歌也心不在焉。
雖然一直盯着他們長輩聊天,但是實在無法忽略霍危的視線。
他看自己幹嘛啊。
她側漏了嗎?
不能吧,側漏也不能漏到腿上啊。
任清歌不自在地并了一下腿。
她受不了了,人往後靠,拿出手機給霍危發消息。
清歌:你幹嘛。
霍危當她面看消息。
垂眸打字:怎麼。
清歌:你看我幹嘛。
霍危:新裙子漂亮,什麼時候買的。
打完字,他又掃她一眼。
任清歌的表情不太能兜住事,她有點害羞,咬住下唇。
她穿裙子一是來姨媽了,透氣又方便。
二是覺得這裙子漂亮。
鬼使神差的就是想打扮一下。
清歌:不記得了。
霍危:秦淵喜歡麼,這一身。
任清歌皺眉,看向霍危。
滿臉問号。
霍危黑壓壓的視線鎖着她,面無情緒。
任清歌解釋:他喜不喜歡關我什麼事,又不穿給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