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呼吸比身體更熱,噴在她臉上,跟火一般要融化她。
任清歌受不了,想别開頭。
霍危精準捕捉到了她的動作,低頭吻住她。
任清歌一愣,就被他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。
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生巧。
第三次接吻,霍危的吻技明顯進步。
不再是蠻橫地亂啃亂咬,而是輕巧撬開她的牙齒,勾纏她的舌頭。
任清歌頓時頭昏腦漲。
神經一松,就任他為所欲為。
就在她剛嘗到美妙滋味,準備主動進攻的時候,霍危又突然松開。
任清歌登時清醒,臉頰更紅。
好在四周昏暗,他看不到。
霍危捧着她的臉,抵着她的額頭,呼吸粗重。
任清歌呼吸一頓一頓,吐字不清,“霍危,你……你又占我便宜!”
霍危語氣冷淡,“你這張嘴口無遮攔,我給你清理清理。”
任清歌不服氣,“怎麼就口無遮攔了,我說的是事實!”
霍危氣得掐她的臉。
“痛啊!”任清歌大叫,“霍危你王八蛋你給我松手!”
霍危松了力度,粗糙揉她。
與其說是安慰,不如說是二次傷害。
任清歌再痛也忍了,逮着剛才的問題不放,“你回答我啊,為什麼占我便宜。”
霍危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就像自己的東西被搶走了,他不爽。
但是他沒有立場生氣。
霍危說服她,也像是在說服自己,“秦淵是老油條,你跟他在一起遲早吃虧,你沒有戀愛經驗,所以我剛才在教你怎麼接吻。”
任清歌,“?你難道就有什麼經驗嗎?”
“我比你大五歲,你覺得呢?”
任清歌嘲諷,“吻技爛得要死。”
霍危不鹹不淡,“再爛,對付你夠了。”
剛才看不見但是感受得到。
她舒服得都哼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