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撩起眼皮,能看到他微微收緊的下颌。
事後的薄汗蔓延而下,襯衫被抓得皺巴巴,扣子全散。
起伏的鎖骨和胸膛很是性感。
任清歌忍不住咽口水,擡起頭去吻他的下巴。
喉結。
再是胸口。
霍危按住她,掌心發燙,“别鬧。”
任清歌原形畢露,“幹嘛,我今天不能吃,還不能過過瘾了?”
霍危從上而下注視她,擰眉,“别忘了你剛才兩隻手輪流換,酸得一直跟我哭。”
任清歌聽出他的威脅,驚訝失笑,“不是吧阿危哥哥,你又……?”
“暫時還沒有。”霍危聲音沙啞不減,“但沒法保證。”
任清歌忍不住往下暼。
霍危也往下看。
他道,“手酸沒事,換你的腳。”
任清歌一巴掌拍他腦門。
“大晚上沒上床就開始做夢了。”
霍危卻執着,“願意嗎?”
任清歌掙紮扭動,罵罵咧咧,“你騷過頭了啊霍秘書!”
她去開門,忘了霍危上了鎖,哒哒哒弄半天沒個反應。
霍危解了鎖,壓過去為她打開。
然後一把攥住魚兒似的任清歌,最後親了一下。
“會願意的,是吧清歌。”
半哄半威脅,任清歌的耳朵裡全是他的氣息。
她嘀咕着休想,迅速跳下車。
頭也不回地跑了。
任清歌出電梯,跟剛回來的任世昌撞個正着。
“清歌你怎麼才回來。”任世昌打開門,“毛毛躁躁的,背後有人追你啊?”
任清歌輕咳一聲,不自在道,“是啊,有鬼追我。”
任世昌笑笑,視線突然落在她身後的電梯口。
“阿危?”
任清歌猛然回頭,果然看見霍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