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工作的便利,羅沐瑤經常往他辦公室裡鑽。
她笑問,“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好不好?”
霍危沒答應好還是不好。
把甜品盒子遞給她,“你喜歡就全拿走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你媽的。
羅沐瑤挺愛吃的,高高興興接下,走了。
門沒關。
這是霍危一向的習慣。
任清歌幽幽道,“我花兩小時做的東西,你說送人就送人了。”
霍危一頓,“你親自做的?”
“不然呢,誰家甜品這麼香啊。”
她氣得咬牙切齒,霍危失笑,“抱歉我以為你街邊随便買的,我不愛吃甜品,她剛才又碰了,我就順勢給了她。”
任清歌冷呵。
以後再也不給你做了。
她找地方坐下,屁股正要往下挪,突然問,“你剛才沒跟羅小姐在沙發上幹起來吧?”
霍危眼皮一跳。
“胡說什麼。”
任清歌,“沒幹嗎?我以為你關上門跟人家負距離聊天呢。”
她陰陽怪氣的,聽得霍危想笑,“門是她關上的,我沒注意。”
“那她想跟你負距離一下。”任清歌看得出來,羅沐瑤很喜歡他,她問,“你們現在是在暧昧發展期?”
霍危,“她單方面想發展。”
任清歌,“沒見你拒絕。”
“拒絕了,你沒看見。”沉浸在公事裡的霍危又高冷又無趣,說話時頭也不擡的,“你有事找我?”
任清歌忍不住多看他兩眼。
昨晚上在車裡,這男人一雙眼迷離得不像話,什麼都敢做。
一拉上拉鍊,人就變了。
任清歌看清現實,很慶幸自己沒有陷太深,輕咳一聲走到他辦公桌前。
“就昨晚的事,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?”
霍危停下手裡的工作,擡起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