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受不了權貴人家的規矩,更無法适應爾虞我詐的社交。
霍危起身關上門,回頭問,“喝水嗎?”
任清歌注意他的動作,點頭。
水遞過來,她喝了一口,“你喝不喝?”
霍危是帶着預謀接近她的,她主動抛出橄榄枝,他便接。
“喝。”
任清歌自己喝了一口,拽住他的領帶。
霍危低頭含住她的唇。
喉結一滾,渡過來的水帶着她口腔裡的體溫,被他盡數吞下。
而後是逐漸粗魯的舌吻。
任清歌順勢往沙發上倒。
這樣方便了霍危的手,輕車熟路拉下裙子後背的拉鍊,鑽進去。
他力度大,任清歌回過神。
“痛死了。”她忍不住咬破他的嘴唇,推他的手。
霍危松開唇,舔去血腥味。
将人抱去裡面休息室,好好品嘗。
等任清歌出來的時候,她的口紅被吃得幹幹淨淨,臉頰泛着不自然的紅暈。
霍危沒什麼變化,依舊那副斯文的樣子,“我叫司機送你回去。”
任清歌沒好氣,“用不着!”
他注視她,“抱歉,下次我輕點。”
她現在特殊時候,不能實打實來一次,他憋得狠了,吃她其他地方就毫不節制。
任清歌現在一稍微動作就痛。
“我不穿内衣了。”她耍橫,“破皮了,磨起來痛。”
霍危冷臉,“那你今天就在這待着,我下班後送你回去。”
任清歌瞪他,“你犯了錯還敢兇我?”
“那你不穿像什麼話?”霍危問,“裙子這麼薄,能擋住什麼。”
任清歌陰陽道,“反正我小,看不出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見他虎着臉吓人,任清歌不耐道,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穿就是了。”
霍危放下工作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可以擅自離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