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不動聲色垂下眼,問韓雪雯,“你這個還要準備多久。”
韓雪雯問,“怎麼了?”
霍危睜眼說瞎話,“最近加班多,腎虧,你做快點。”
韓雪雯怒了,用胳膊肘使勁頂他一下,“年紀輕輕說這些晦氣話幹什麼!”
任清歌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。
韓雪雯更是沒臉,“你讓清歌笑你一輩子。”
霍危,“她笑就讓她笑,跟她又沒有關系。”
“是沒關系,但是丢人啊。”韓雪雯也是信任清歌,才會當她的面問霍危,“你的腎真不好?”
霍危淡淡點頭,“嗯,快點做吧,做好了叫我。”
他遞給任清歌一個眼神。
讓她跟着出來。
霍危前腳走,任清歌就說鬧肚子,跑了。
她在屋子裡四處溜達,這裡走走哪裡走走。
直到手機裡傳來某個男人急切的信息:怎麼還不來?我在書房。
書房門半掩着,任清歌推門而入,霍危正坐在椅子上。
一副正在忙的樣子。
任清歌輕咳一聲,順手把門鎖上。
“霍秘書,忙呢。”
她走到他身邊了,霍危才擡起頭。
一副冷漠的樣子,“嗯,居家辦公。”
“這麼辛苦。”
任清歌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文檔,視線就落在了他臉上。
霍危感覺到了她的審視,對自己的容貌自信,沒有半點遮擋。
看得久了,他的心被她撓得發癢,終于忍不住開口,“我臉上有東西麼,你看得這麼癡。”
任清歌往他身邊挪了一寸。
走得近,但是又沒有碰上,若即若離。
她說,“我想請教霍秘書一點問題。”
霍危看着她的眼睛。
“你說。”
任清歌掏出手機。
給他看剛才那條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