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太習慣很多人住在一起,我在附近訂酒店吧。”任清歌說,“不好意思姜小姐,我性子比較怪。”
姜音看她不太高興,不好強留。
“讓霍危陪你。”
任清歌連忙道,“不用,他有自己的事要忙。”
她站起身,“我先走了。”
霍危感覺不對勁,起身送她。
走出門,他伸手拽住她,“你怎麼了?”
任清歌眨眨眼,神色正常,“什麼怎麼了,我去訂酒店啊。”
“為什麼不留在這裡住?”
“為什麼要留在這裡,我跟裴總他們很熟嗎?”任清歌抽出手,“我一直都不喜歡住在别人家。”
霍危,“但是我在這。”
“……”
任清歌突然就看不懂他了。
還是說,霍危跟其他男人一樣,可以心裡裝很多女人。
可以把心上人和身體上的欲望,完全分開。
但是任清歌做不到,她膈應得很,“你在這住下吧,跟朋友好好叙舊,我累了一天想早點休息。”
霍危抿了抿唇。
他問,“你介意我關心阿音?”
任清歌一下子炸毛,“不是!”
霍危卻不信,因為他太清楚她撒謊是什麼樣子了。
“既然不是,那就跟我一起走。”霍危将她拽到懷裡,“你不願意住這裡,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住酒店。”
任清歌皺眉掙紮。
霍危沉聲道,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心下發緊,漸漸松了手。
她表現得過于矯情也不好,免得被他笑話。
“……走吧。”
霍危帶着她重新進去。
在這群人面前,霍危不掩飾跟任清歌的關系,手一直拉着她。
顧宴舟已經喝醉了,倒在沙發上,眼睛半合。
一整個醉鬼狀态。
裴景川看向霍危,眼裡閃爍着算計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