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動彈。
空氣中無形中彌漫起詭異的氣氛。
這不是任清歌第一次看見霍危深情的樣子。
之前在這裡跟裴景川争得你死我活,任清歌作為旁觀者,還嘲諷他癡情。
明明那時候隻想笑他。
可為什麼現在心裡如此悶堵。
任清歌抿了抿唇,腦子裡有一道聲音在拉她:不要問,不要開口,也不要去試探。
但是任清歌還是沖動了。
問他,“霍危,現在幾點了。”
霍危剛喝下一口酒,反應遲鈍地看她一眼,才拿出手機。
屏幕點亮。
壁紙依舊是姜音。
任清歌别開視線,瞳仁逐漸渙散。
霍危說幾點,她也聽不清了。
……
進入卧室,姜音擡眼去看裴景川的表情。
裴景川注視她。
兩人就這麼安靜待了一會,誰都沒有說話。
姜音先問,“你還在吃霍危的醋嗎?”
裴景川掐住她的下巴。
黑眸深沉。
“是。”
這一聲灌入耳朵,震得姜音心髒抽搐。
姜音說不上此刻的滋味,“霍危對我,真不是男女感情,而且他今天顯然是故意卡着時間,跟清歌一起來的。”
就是喝醉了。
再被裴景川一挑撥。
人就犯糊塗。
“他很會藏。”裴景川捧住她的臉,拇指暧昧地摩擦着細膩的肌膚,“霍危比我想象中更陰險,也更能忍,我以為破了他的處這件事就結束了,但沒想到他依舊賊心不死。”
姜音伸出手,白蔥一般的手指在他心口畫圈圈。
裴景川手掌下滑,掐住她的脖子。
“我好想當着他的面幹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