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頂太陽烈。
曬得她臉頰發紅。
又恰好轉身朝餐廳走,動作和表情錯位出一片嬌羞。
令人不自然想歪。
秦淵追上去,替任清歌拿上包,身子也自然挨着。
兩人竊竊私語。
說了兩句秦淵就撤開了,自然而然地摟住她的腰肢。
任清歌也沒拒絕。
……
在任清歌轉身的時候,霍危就直接甩開了羅沐瑤的手。
他剛才就跟傻逼了似的,非要做給她看。
給她看自己不缺女人谄媚。
也不是隻饞她的身體。
可等她一走,一切就索然無味,霍危甚至唾棄自己的幼稚行為。
他也跟着往餐廳裡走,耳邊是一片嗡鳴。
他不受控制地去想,任清歌那句下次才算,到底是不是真心話。
秦淵到底哪裡表現優異,讓他們的關系發展如此迅速。
是她回松市當天,就跟秦淵見面了嗎?
接機,擁抱,去酒店過夜。
然後在秦淵身下潮水泛濫。
剛才秦淵追上去之後跟她說了什麼?
是“我那天把你伺候舒服了嗎?”
還是“原來清歌這麼色,隻認床上的我。”
還是“今晚還要嗎?”
……
霍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聯想出那麼多。
陌生又窒息的感覺籠罩了他。
無端生出一片暴怒。
以至于後來吃飯,他毫無動手的欲望。
食物完完整整端上來,又完完整整收回去。
羅沐瑤小心翼翼看着他,“阿危,你不愛吃這個嗎?你想吃什麼跟我說,明天我預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