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直言不諱,“她找我不就是想讓我知道你們要結婚了嗎?目的達到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
霍危不言,抿着唇看着她。
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。
任清歌捏着拳頭,“你還有事?”
她總算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。
願意帶點攻擊力。
霍危不生氣,但是也不客氣,“瑤瑤不是說你全程陪同?那麼接下來的體檢,都得你給我帶路。”
任清歌無力嘲諷,“羅沐瑤把我當情敵,霍危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“我知道,一碼歸一碼。”
任清歌氣惱。
“所以你是故意要我不好過嗎?”
霍危聲音壓低,“你讓我好過了麼?”
“我哪裡讓你不好過?”任清歌忍不住控訴,“我懂事不行,躲你也不行,聽話更不行,霍危,你到底要我怎麼做?”
她氣急敗壞,拿出手機給霍危轉賬。
“羅沐瑤給了我五萬塊,我全部轉給你。”一邊說,一邊利落地操控手機,“就當我今天沒有來過。”
霍危一把拿走她的手機。
他視線逼迫着她,“成交的買賣就沒有反悔的道理。”
抓着她的手,摁在體檢項目清單上。
精準落在男性健康檢查那一欄。
霍危的語氣不容置喙,“先做這個。”
任清歌呼吸一滞,“這個我不負責。”
“沒讓你負責,是陪同。”霍危嗓音冷淡,“不是要跟我撇清關系做朋友嗎?既然是朋友,即使不收錢你也該陪我做。”
任清歌徹底破防了,想用最粗俗的話罵他。
可偏偏這裡是醫院。
他不要臉,她要。
霍危去拿了量杯,但是沒有去規定的房間裡。
他用了點手段,要了一套比較封閉的休息室。
清場後,帶着任清歌進去。
霍危關上門,看向她。
“剛才你要是再堅持一下,我或許會放過你。”
從小到大,他一直把她當親人,長大後是最好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