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意識到他要幹什麼,睜大眼睛抓他頭發,“霍危,不行!”
霍危動作卻很強勢。
任清歌慌張踹他,“霍危,不行真的不行……我,我剛剛才上過廁所。”
霍危一頓。
随後動作更加讓她難以抗拒。
“沒事。”他說出的話自己都不信,“我很喜歡。”
任清歌信了,信他真學了。
但是也被吓哭了。
霍危竟然來真的。
憋了很多天的情緒被他的口腔全部軟化,直到大腦一片空白。
混混沌沌中,任清歌聽到霍危問,“滿意嗎?”
任清歌張嘴卻發不出聲音。
他細細密密地吻她脖頸,“滿意的話就告訴我,我在北城到底做錯了什麼。”
任清歌的意識逐漸回籠,“你知道了也改不了。”
“但我要知道。”
任清歌閉眼,不作聲。
霍危懲罰一般掐她的腰,“說話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你就不能讓我緩緩。”
爽飛了好嗎。
緩過來之後,任清歌推開他,無情穿上褲子。
“明天你還有一天假,晚上出來喝酒嗎?”
霍危的視線落在她淩亂的胸口,“什麼?”
任清歌抓住衣服一扯。
将春光遮住。
“我說,出去喝酒。”
霍危把她的手撥開,索性把衣服撩起來,推高。
全露出來給自己看。
任清歌羞憤難當,用手臂擋,霍危攥住她手臂摁在腦側,低下頭去。
任清歌咬牙。
“那就說好了,明天晚上跟我出去喝酒,你可以帶任何人。”
霍危的聲音含糊不清,“你喜歡酒後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