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慢條斯理地說,“放開?放開我還怎麼讓你叫給她聽。”
任清歌直接磕巴,“什,什麼?”
“忘了?”霍危提醒她,“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家,你要我強迫你。”
提到關鍵字眼,任清歌立即就想起來了,更是臊得無地自容,“我那是開玩笑!”
“但我覺得那樣确實很有意思。”
電話那邊問,“阿危,我到這邊科室了,你在哪裡?”
霍危關閉靜音。
繼續跟她通話,“我問問醫生。”
任清歌的心繼續提起來,緊抿着唇,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羞恥的聲音。
那副讨厭他又沒有辦法的樣子,看得霍危快要忍不住。
“小醫生。”他肆無忌憚地問,“我們現在是在哪?”
一邊問,一邊擡高她的腰。
因為通着電話,任清歌有力氣也不敢用,隻能任他宰割。
任他占有。
任清歌眼前發昏,死死扣着霍危的手臂。
指甲幾乎要抓破肌肉。
霍危倒吸一口氣,意識到什麼之後,他急忙往外退。
可根本來不及。
下一秒他視線陣陣發白。
短暫的山崩地裂之後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,瞳仁緊縮。
然後是無限的沉默。
他挂斷電話,然後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。
任清歌也僵硬着。
兩人就這麼一深一淺的呼吸,誰也不打擾誰。
直到任清歌徹底清醒,接受了眼前的信息。
——霍危秒了。
任清歌舔舔唇,眨眨眼。
“你……”
大掌立即蓋過來,捂住她的嘴。
把剩下的字眼給堵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