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臉色一沉,警告出聲,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可憐巴巴,“我是說你的檢查沒做成,沒有别的意思。”
把量杯塞進他手裡,任清歌似笑非笑地,“繼續做檢查吧,我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任清歌走了兩步又折回,“阿危哥哥,買藥的話找我,正規渠道,熟人打五折喔。”
“……”
霍危坐下來思考了一會人生。
越思考越火大。
走的時候恨不得把這醫院都炸了。
……
他不信自己落到了這個地步,特意咨詢了裴景川。
“上次你給我下的藥,有沒有延長時間的成分?”
裴景川,“怎麼。”
“沒怎麼,我太持久了,懷疑上次你給我的藥有副作用。”
裴景川輕嗤了一聲。
“那藥不是你手下整來陷害我爸的麼,你不清楚?”
霍危哦了一聲,“那沒什麼後遺症,是我本身太強。”
裴景川,“怎麼,任醫生下不來床了?”
“沒你的事。”
挂斷電話,霍危又趕去健身房,各種肌肉訓練。
次日上午霍危有個會要開,臨時加班。
他在開會之前,給任清歌發了消息:是晚上喝酒?
任清歌:嗯。
把手機收起來,霍危去工作了。
因為會議内容比較着急,霍危忙不開,讓助理寸步不離在旁邊協助。
文件發在他手機上,助理問霍危,“霍秘書,開屏密碼。”
霍危頭也不擡,說了一串數字。
助理點頭應下,看見手機屏保上的一張男女合照,一下子愣了。
他小心打量霍危,“霍秘書,你還想着北城的姜小姐呢?”
霍危擰眉,“什麼東西。”
他忙的時候不怒自威,助理不敢多言,“沒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