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,“我也不喜歡他啊。”
“你不喜歡他你跟他上床?”
“我不喜歡你我不也跟你上床。”
“……”
霍危一拍桌子,“服務員!”
服務員吓得立即蹿過來,“先生你好,要什麼服務?”
霍危冷冷道,“上酒,最好最貴的。”
“馬上,你稍等。”
任清歌但笑不語。
原本今晚就要喝酒的。
任清歌也沒阻止霍危的豪放,上最貴的酒她也喝,反正從小跟着霍危吃香喝辣,她也習慣了。
喝了幾杯,她半醉半醒。
酒太烈,霍危即使沒消氣也不能讓她傷了胃,伸手躲過酒杯。
“好了。”他将她抱起,“回家了。”
任清歌靠在他肩膀上,不想動。
霍危拿出手機,點亮。
給她看時間。
“我們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,該走了。”
任清歌醉得不厲害,但是眼前有些花。
她眨眨眼。
繼續盯着屏幕。
霍危息屏,不給她多看。
他冷不丁地解釋,“那張跟阿音的合照,我不是有心留到現在的。”
任清歌的心仿佛被人攥着。
腦袋往下埋,“幹嘛跟我說這個。”
你喜歡誰,是你的自由啊。
霍危輕撫她微燙的臉頰,“不想你吃醋。”
任清歌嘴巴一撇,臉埋在他的襯衫裡。
“沒吃醋。”
霍危将她抱起來。
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,霍危沒做準備,淋了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