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尊心作祟,霍危輕咳一聲撒謊道,“原本是要去單位的。”
“你單位不走這條路。”
“我想走這條路。”
任清歌知道再說下去他要急了,清清嗓門,“好了你快去散步吧,我累了,今天不想出門。”
說完她難免心酸。
特别是看見那道影子,感覺傻啦吧唧的。
霍危見她拒絕,幹脆全盤托出,“不去單位,也不是想散步,就是想見你。”
任清歌更加笑不出來,手扣着窗戶,緩緩用力。
“但是太晚了。”
霍危朝前走,“那我上去見你。”
任清歌制止,“我真的累了。”
“聽聲音不像。”
他上來的途中也不挂電話,就這麼通着。
在電梯裡還順便百度了一下第一次談戀愛的注意事項。
粗略掃了一下,勉強記住大概。
在電梯門開的時候,把記錄清空了。
……
任世昌在家,開門很順利。
霍危的借口張嘴就來,“最近變天,我膝蓋有點疼,來找清歌看看。”
任世昌愣了下,“變天了嗎?”
不是一直每天二十八九度。
霍危自顧自往裡走,拿出拖鞋,“嗯,變得越來越熱了。”
任世昌懷疑人生,“變熱了舊傷會疼嗎?”
不是陰雨天才會嗎?
霍危面不改色,“是的任叔,我的體質比較特殊。”
任世昌,“……”
他拍了下腦袋。
懷疑天氣,懷疑體質,甚至是懷疑當初的藥用得不對。
就沒有懷疑過霍危那張嘴。
霍危走到房間門口,敲了敲。
裡面人裝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