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3章(第5頁)

  霍危就再說一次,“我尊重你的想法,但是我沒有道德,婚後你想要了,随時找我。”

  任清歌抽抽嘴角,“那我要是不想要呢?”

  “我有的是辦法。”

  走完最後一個台階,任清歌問他,“你圖什麼?”

  霍危,“你口是心非,又圖什麼?”

  任清歌望着他。

  輕輕碰碰他的臉。

  開玩笑說,“哪是口是心非,我隻是不想你白跑一趟罷了。”

  巴巴的跑過來,多叫人心軟。

  霍危捏住她的手。

  “你點了火,那就負責到底。”

  霍危送她到門口,駐足。

  眼裡暗流湧動,是勢在必得,“清歌,我随時等你消息。”

  ……

  任清歌這一晚睡得很是辛苦。

  她做夢夢見自己成了一條拔河的繩子,霍危跟韓雪雯一人一頭。

  兩人死不讓步,非要争個輸赢。

  最後繩子嘣的一聲斷了。

  她死得東一塊西一塊的。

  場景轉換,任清歌跟一個普通人結婚,洞房那天霍危先一步進來,将她吃幹抹淨。

  新郎官就在外面看着,一臉麻木。

  霍危穿褲子的時候還問他,“我技術怎麼樣?”

  新郎官就打她罵她,說她不知廉恥,剛結婚就跟人亂搞。

  霍危卻不關心她死活。

  隻關心下次上床是什麼時候。

  夢醒之後,任清歌蹭地坐起來,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打濕,耳朵嗡嗡叫個不停。

  她心有餘悸,半天都回不過神。

  外面天色大亮,任清歌呆呆望着日光,好久之後才接受現實。

  這攤上的都是什麼事啊。

  她渾身無力的打開抽屜,拿出那張韓雪雯給的銀行卡。

  原本就計劃早點還,因為有陰影拖到現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