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覺霍危生病了,一邊說沒有不舒服啊,一邊摸他額頭。
“你感冒或者發燒了嗎?”
沒有啊,溫度很正常。
霍危握住她的手,很嚴肅地問,“真的沒有不舒服?”
任清歌被他弄得緊張起來,“真的沒有,怎麼了?”
霍危咬着牙,艱難掀開被子。
“我莫名其妙。”他一句話分兩次說,“莫名其妙的,得X病了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她盯着他那看了很久,一整個呆掉。
霍危看她震驚的樣子,首先解釋,“我沒有亂來,除了你我沒有跟任何人做過。”
任清歌也怕了,聲音都打顫,“我也沒有啊。”
怎麼會這樣啊。
霍危那跟蜜蜂蟄了一樣,一整個烤過頭的熱狗似的。
“快起床。”任清歌當機立斷,“馬上去醫院!”
霍危穿一條褲子說一句,“清歌,我真沒有亂搞。”
“我知道!你快點吧!”
分開挂了男科和婦科,任清歌也要去做一個檢查。
她這邊倒是快,拿到結果顯示一切正常。
她問婦科醫生,“如果我的伴侶有病的話,我一定會被傳染的,對吧?”
醫生道,“會,但是也看情況,你們次數多不多?”
“不算多。”她也有點這方面的知識,“除了那個,也可能會通過其他方式傳染對嗎?”
“血液傳播,公共浴室等,都有可能。”
任清歌忘不了早上那一幕,着急問,“好治嗎?”
“那要看是什麼病,大部分病都不好治,複發可能性很大。”
随即,她接到霍危電話。
他語氣低落,“清歌,醫生說情況不太好。”
任清歌心裡空得厲害,忍不住指責,“你那麼愛幹淨的人,怎麼會得這樣的病啊!”
霍危,“你過來找我嗎?”
“來了,在路上,你在那别動!”
兩人會面,霍危穿戴整齊,站得筆挺。
任清歌是小跑過來的,氣息微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