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擰起眉,把這個司機的臉截下來,給下屬去辦。
任清歌扭頭見他一個勁搗鼓手機,扯他袖子。
霍危看她,“怎麼了?”
任清歌别扭道,“我當時真沒看見消息。”
霍危心裡如同灌了一道暖流,勾唇道,“我沒生氣,有點公事,臨時處理一下。”
難得見她主動這樣,霍危有點沒忍住。
去親她。
對面啪的一聲,杯子掉桌子上了。
任清歌回過神,低頭假裝研究桌子上的紋路。
霍危冷冷看向裴景川,“你帕金森嗎連個杯子都拿不穩。”
裴景川實話實說,“不是,單純看不得你親嘴。”
姜音輕咳一聲,示意他别這麼讨人嫌。
裴景川會錯意了。
抱着她親了一口。
姜音,“……”
霍危懶得理他這個神經病。
吃飯中途他一直夾清淡的菜,謹遵醫囑,不敢半點馬虎。
任清歌小聲問,“你那個怎麼樣了?還疼嗎?”
霍危,“快好了,但是又沒有完全好。”
“那還行。”
想起來最近認真養病,又忙碌于公務。
跟任清歌都沒有正兒八經親熱。
他心裡癢,“晚上你過來住,你幫我看看。”
任清歌幽幽道,“我是骨科醫生,能幫你看出什麼來。”
霍危抿着唇,沉默片刻。
而後道,“骨頭是硬的,我那個偶爾也是硬的,區别不大。”
任清歌踩他一腳,“我鞋底硬不硬?”
“還好,沒我的硬。”
任清歌受不了了,“我報警抓你。”
霍危笑。
門外突然有人敲門,進來的是霍危的下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