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沉默。
他想起任清歌的糾結和願望,想起她在自己母親那受的委屈。
以及以後的未知。
他說,“不會。”
她應該适合更好的伴侶。
……
隔壁女衛生間門口,任清歌站在洗手池旁,無聲聽着他們的談話。
她原本隻是上廁所,出來聽見他們的聲音,想打聽一下那個司機的事。
結果就聽到後面那些話。
她不難過,反而為霍危感到開心。
他一直都沒有變,是從小到大,一直都對她很好的霍危。
處事穩重,所以對她負責,一定要結婚。
哪怕不是因為愛情。
任清歌擦幹淨手,擡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。
眼眶竟已經紅了一片。
她自嘲笑了下。
……
裴景川抽完手裡的煙,仔細處理煙味。
霍危嘲諷,“至于麼,你又不是當她面抽。”
裴景川,“我知道她不會真怪我抽煙,隻是現在她氣味敏感,我嘴裡不想留一點煙味。”
“你忍一會不接吻不就行了?”
“忍不了。”裴景川露出笑,“但比起接吻,她對我的掌控欲才最讓我上頭。”
霍危皺起眉,“你有受虐傾向?”
“她愛我才管我,這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麼?怎麼,任醫生不管你?”
霍危突然就領悟了他剛才那句話。
仔細一想,任清歌對自己的事,好像一直都不怎麼上心。
跟羅沐瑤暧昧,她也隻是看着,不會阻止,不會不高興。
而自己卻總是生悶氣。
見不得她跟男人碰到半點。
霍危如實道,“不管。”
裴景川給出評價,“感情你倆都是互相玩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