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覺自己要瘋了,卻又甘願淪陷,輕輕推開霍危。
霍危的眼神逐漸清明。
“怎麼了?”
任清歌抿了抿發麻的唇,看向他那隻骨節分明的手。
她低聲道,“電影裡,還有沒有教你其他的什麼?”
霍危警鈴大作。
她嫌他技術不好了。
霍危,“是我吻技太差了?”
任清歌搖頭,“不是。”
她欲言又止,難以啟齒。
就一直玩他的手。
“吻技挺好的。”她意有所指,“你平時簽字用左手還是右手?”
霍危微微皺眉,不太想在這個時候說那些無聊的,“右手。”
“哦……”
她停下來看他反應,又說,“手很好看。”
霍危,“那你多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任清歌心說,平時我看少了嗎?
大哥我要你……那個我呀。
你在生病,就找别的地方代替一下,應該很容易想到吧。
作為女方,任清歌又不能說得太直白,偏偏這男人這個時候木讷了,愣是不開竅。
任清歌有些洩氣,松掉他的手,“你該上班了吧。”
她從辦公桌上滑下來,帶動了桌子上的文件,也掉了一地。
她順勢撿起,不知道看到什麼臉紅一片,趕緊藏進懷裡。
霍危非要拿過來看,瞧見上面的字體被水糊了。
任清歌伸手蓋住,“别看。”
霍危喉結一滾,“沒事,我重新再打印一份。”
他藏進抽屜。
任清歌道,“但是紅章也弄花了,你到時候還要再走一遍審批流程嗎?”
“嗯,關系不大。”霍危道,“就說我弄丢了。”
任清歌被臊得無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