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不喜歡這樣的性子。
他笑着說,“清歌,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嗎?何必自作清高。”
任清歌揭穿他,“我如果跪下來求你,你會放過我嗎?”
秦淵露出笑。
無聲告訴她,那樣隻會讓他更興奮。
“算了。”秦淵服了她,“上車吧,回去再說。”
他攬她一下,任清歌卻往後退一步,“先說好,你拿什麼條件跟我換。”
秦淵手臂撐着車身,紳士問道,“你想要什麼條件?”
任清歌短暫思考。
她第一反應是想要那個砍斷雙腿的視頻。
可秦淵這樣的人,隻怕完事後又拿出備份威脅她。
簡直是白送一次。
眼前隻能棄車保帥。
“你答應我在霍危升職之前,一直安分守己。”
秦淵攤手,“清歌寶貝,我一直都很安分,是霍危不肯放過我啊。”
“你不叫人跟蹤我,沒有今天的事。”
秦淵氣笑了。
他這下是真的被扣屎盆子了。
“行,都聽你的。”他等不及了,“這下能走了嗎?”
任清歌主動上車。
秦淵生來奢靡,什麼東西都用好的,車子更是身份的象征。
車内一股濃濃的巨鳄金錢味。
跟霍危的低調清冽全然不同。
想到霍危,上車時的強烈反感,硬生生給壓了下來。
不就是睡一覺。
洗幹淨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任清歌反反複複地說服自己,全然沒發現,握緊的手指已經捏得發白。
秦淵玩過那麼多女人,哪裡看不出任清歌在抵觸自己。
他失笑,“如果霍危不那麼任性,哪能讓你這麼辛苦。”
任清歌看向窗外,“這是我的選擇,别扯上他。”
“真叫人感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