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沒有收回視線。
莫名其妙的,他的心陣陣抽緊。
很不舒服。
秦淵舌尖抵了抵上颚,“霍秘書,給你玩玩?”
“沒興趣。”
“話說早了,她跟清歌可是一個類型。”
霍危的眸色頓時深沉。
任清歌趴在秦淵懷裡,透過車窗可以看到他冷冽的視線。
可他從外看不到自己。
她既慶幸又難過,心髒顫抖着,又酸又痛。
前方堵塞開始松散。
背後有車鳴喇叭催促。
加上秦淵的手痛得受不了,他見好就收,“好了霍秘書,我先回去幹第二場了。”
霍危收回視線,拿出手機給任清歌打電話。
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打,隻知道此刻他必須要聽到她的聲音,才能心安。
可對方沒接。
霍危的心跳得越發淩亂。
他轉撥下屬的号,“派人立即去一趟警局,問問任醫生是不是去過那。”
而後丢掉手機,變道跟上秦淵。
……
秦淵疼得受不了,“給我把骨頭接回來!”
任清歌坐直了身子,目視前方,“不着急,你先把車開到你爸的公司,我就給你接。”
秦淵嗤笑,“你想幹什麼?”
“簽協議。”任清歌冷冷道,“你在警局門口答應我的事情,白紙黑字寫清楚,蓋你秦氏集團的公章。”
一旦戳上紅章,他到時候如果敢反悔,就得拿秦氏集團的名譽做代價。
秦淵咬牙,“你倒是很會算計。”
任清歌道,“很難的話,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合作了。”
秦淵深呼吸一口氣。
他此刻疼得不能忍,隻需要任清歌動一下,就能終止疼痛。
心煩意亂地轉換路線,一路驅向秦氏總部。
任清歌看後視鏡,霍危的車已經逼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