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為霍危付出,但如果不願意了,随時玉石俱焚。
秦淵心裡不甘,是真的生氣了。
霍危有什麼好,讓任清歌變這麼下賤。
他點燃一支煙,狠狠地抽,“你怎麼不為你自己想想,霍危不管出什麼事,都有霍家可以保他,你呢,你怎麼不保你爸爸?”
任清歌淡淡看着他,“你的目的是霍危,不是我爸。”
“去洗澡吧。”任清歌不耐道,“别浪費彼此時間了。”
秦淵靠在椅子上,“洗什麼,嫌老子髒?”
他脫下僞裝,整個人粗俗無比,“過來,直接幹。”
任清歌瞳孔無神,沉默兩秒之後還是站起了身。
一碰上他,任清歌惡心的反應就格外強烈。
遠超出自己的想象。
需要死死咬着牙關,才能不顫抖。
秦淵掐着她的腰貼在自己懷裡,“跟霍危沒做過嗎?做出一副處女的樣子。”
任清歌用力抵住他的肩膀往外退。
可秦淵怎麼會放過她。
一隻手摟住她的腰,一隻手去脫褲子。
任清歌以為自己忍忍就過去了,可還沒有開始,光是秦淵摸到她的腿,她就下意識掙紮起來。
秦淵偏要強取豪奪。
電話不适宜地響起,熟悉的手機鈴聲拉扯着任清歌的神經。
是她的電話。
是霍危。
秦淵抓過手機看了眼,嗤笑,“霍危這麼快就到你家了?不能吧,是不是一直在樓下,沒有走呢?”
任清歌腦子發懵,手指輕微顫抖着。
“接電話問問?”秦淵的笑容開始惡劣,“要是在樓下的話,就讓他上來坐坐,讓他看看我怎麼玩你的好不好?”
任清歌的防線崩斷,啞聲道,“秦淵,換一個條件。”
她不想跟他做。
她做不到。
秦淵嘲諷道,“你怕他知道了嫌棄你?任清歌,你也太把霍危當回事了,他三十一歲,在官場縱橫那麼多年,什麼樣的誘惑沒見過,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毛丫頭,真當是他的例外呢?”
任清歌什麼都聽不進去。
她知道霍危對自己隻是一時興起,也明白他們沒有結果。
可她心甘情願,甘願對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