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松開任清歌,站起身。
他不可能聽不出霍危的威脅。
但是讓他不解的是,為什麼突然就被霍危知道了這麼多。
明明跟老衛的交易,他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。
危機逼到眼前,秦淵沒有了半點欲望,扣好皮帶。
“所以你想幹什麼?”他直面霍危的挑釁。
霍危笑了下。
“我想做什麼,你有什麼資格知道,你要是識趣,就乖乖夾好你的狗尾巴,我的工作是針對秦氏,不是你。”
秦淵回頭看向任清歌。
“既然如此,這通電話你又何必打到我手上。”
霍危陰冷道,“你說呢,秦公子。”
這六個字,幾乎是将秦淵的心給攥出來,要捏成血水。
他看任清歌的眼神,頓時就變了。
萬萬沒想到,任清歌對他來說分量那麼重。
秦淵握緊手機,重新走向任清歌。
他掐住任清歌的脖子,抵在牆上。
任清歌屏住呼吸。
秦淵依舊在跟霍危對話,“霍秘書不會是因為一個女人才對付我吧?”
霍危,“這話怎麼說。”
秦淵冷笑。
他料定霍危猜到了任清歌在他這。
但隻是猜。
沒有确定。
一旦确定了,想必會勃然大怒。
秦淵拿開手機,放在任清歌的耳邊。
“清歌,跟霍秘書打個招呼吧。”
任清歌瞳仁一縮,手指扣進掌心,瞬間溢出血。
手機那邊沉默着,有輕微的呼吸聲,鑽進她的耳朵。
任清歌不說話。
仍舊在堅持着無用功。
秦淵狠着臉,将她拖到地上,膝蓋頂開她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