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她沒有搬過來,在這裡他們不生活,隻上床,房間裡就隻留了幾件貼身的衣物。
還都是霍危買的。
任清歌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,想再在這待一會,可是找來找去,都是無用周旋。
霍危注視了一會她的背影,無聲離開。
幾秒後,房門關上。
留一室落寞。
……
裴景川剛躺下,就聽見有人敲門。
開門一看,霍危拎着一箱子酒,跟傀儡似的直接往客廳裡走。
裴景川撐着門,看着他緊繃的臉,還有機械的動作,難得沒有說什麼。
他去卧室跟姜音打了招呼。
出來看見霍危已經開了半箱子,衣袖挽起,一副不喝死在這就不罷休的樣子。
“怎麼。”裴景川坐下,“老衛那邊的事情很難搞。”
霍危一言不發,先幹半瓶。
裴景川也陪了半瓶,酒精入喉跟火燒似的。
掃了眼瓶身,濃度68。
他又掃一眼霍危,扣住他的動作,“你到底怎麼了?”
霍危推開他的手,垂着眼,“我今年隻收秦氏集團,老衛的事,我可以給你查,但是我不想管。”
他還是答應了任清歌的要求。
不然以後她跟了秦淵,日子不好過。
裴景川,“就因為這點事,你要把自己喝死?”
霍危仰頭又是一頓喝,很快一瓶就見底。
裴景川根本攔不住。
直接撥了120,以防萬一。
姜音從卧室出來,看見一桌子酒,吓得不輕,“怎麼了?”
裴景川起身扶她坐下,“不清楚,沒說。”
她看向霍危,臉喝得一片通紅,眼底麻木。
姜音趕緊掏出手機,“我給清歌打電話。”
剛撥出号,霍危就一手蓋過來。
“我現在不想見她。”他眼底猩紅,迷離又愠怒,“不止現在,以後都不會。”
姜音皺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