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說。”
霍危想到什麼,問,“我收秦氏集團的事,你剛才跟她說了?”
下屬驚訝,“我沒有,霍秘書。”
霍危自然知道他沒有,但還是害怕,怕任清歌找自己又是為了給秦淵說情。
她到時候哭哭啼啼一番,讓他心軟怎麼辦。
這件事不能再拖。
拖下去他都煩。
“不見。”在徹底收網之前,他不想出任何差池,“讓她回去。”
下屬察覺到了火藥味兒,不敢多問,出去了。
霍危躺下來之後,沒有睡意。
明天才能出院,他現在身體虛弱還什麼都做不了,睜眼閉眼全是跟任清歌的點點滴滴。
他煩躁地拿出手機,看見壁紙是任清歌,打開相冊立即換一張。
相冊裡也有她的影子。
大多都是霍危抓拍偷拍的。
正常的,嬌媚的,嬉笑的,不高興的。
霍危一張一張地删。
有一張他們接吻的照片,是任清歌拿着拍的,角度刁鑽,隐隐能看見糾纏的舌頭。
霍危現在還記得當時的場景。
親完手機一丢,也沒有去房間,在原地将她吃幹抹淨。
他回味了許久,久到手機息屏,他又回過神,重新将那張照片删除。
一點都不留,才不會有重蹈覆轍的悲劇。
……
天快亮時任清歌才回去。
她身體累到極緻了,回到家沾枕頭就睡。
醒來後又仔細思考了一番姜音說的話,于是起床開火,認真研究病人食譜,給霍危送飯。
做好送到病房,又被下屬攔住。
“任醫生,霍秘書特意吩咐,最近不讓探病。”下屬委婉道,“你知道他的身份,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被賄賂鑽空子。”
任清歌探頭看向病房,“我進去看他一眼就走。”
“也不行,你不要讓我為難。”
任清歌妥協,将保溫盒給他,“那你幫我帶進去一下,就說是我做的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