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走過去,摸摸她的臉。
“别曬太久,天氣熱。”
姜音道,“是啊,太熱了,把任醫生都熱跑了。”
她打量霍危的臉色。
霍危情緒不明,“我工作沒做完,先走了。”
“怎麼剛來就走。”
“事沒辦成,就不耽誤時間了。”霍危拿出車鑰匙,剛轉身,就見任清歌從大門外進來。
她兩手都拎着紙袋子。
裝着冷飲。
兩人四目相對,她腳步放緩了一下,又加快。
霍危别開視線,但是沒走,任清歌倒是沒那麼忸怩,從袋子裡拿出一杯遞給他。
“金桔檸檬,少冰。”
霍危僵持了兩秒,還是接過,“不是說你走了麼?”
任清歌心酸,“你就這麼不待見我。”
她水光波動的眼神一控訴,霍危的心沉了一下。
姜音撐起身子,解釋道,“我沒說任醫生走了,我說她熱跑了,跑去外面買飲料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任清歌咬着唇垂下腦袋,朝姜音走去。
霍危跟她背道而馳。
真走了。
任清歌悄悄回頭看了一眼,一點力氣都沒了。
連說話都不願意。
姜音看得都累,“霍危的祖墳在哪兒啊,風水也太差了,養出這麼别扭的性子。”
任清歌一甩腦袋。
嚴肅道,“裴總,你不是說我還要訓練嗎?什麼時候開始?”
見她突然支棱,裴景川淡淡道,“随時都可以。”
“那現在就去吧。”
“你先去吃飯。”裴景川掏出手機,“我聯系訓練營的人,先給你制定一套方案,先練練手。”
“嗯。”任清歌留下了訓練營隊長的聯系方式,下午她直接過去。
隊長一身腱子肉,胳膊比任清歌的腿還粗。
雖然看起來吓人,但是特别和善,“我聽裴總講過了,任清歌是吧,做醫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