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被吼得委屈,用力捏緊槍柄,對準靶心。
一子彈發出去,毫不意外,連靶子都沒挨到一點。
任清歌甩甩手,人往後靠,貼在他懷裡。
她太累了,又有意碰他,所以貼得緊。
單薄的布料聊勝于無,霍危輕而易舉就感受到了她軟軟的身軀。
臀部在他大腿處蹭了蹭,驚險擦過敏感部位。
霍危氣息亂了套。
又氣又惱。
他不想自己再受她影響,但偏偏又管不住嘴,沉聲質問,“任清歌,我沒來之前,你也這麼蹭陳猛的嗎?”
任清歌下意識說,“蹭什麼。”
霍危下腹往前一送,燙得她發抖。
她羞紅了臉,“你……”
他什麼時候有反應了!
霍危表情冷硬,“我問你話,是不是?”
任清歌來不及分析他眼神裡的隐晦,解釋道,“怎麼會啊,陳隊長就隻是教我手勢的時候碰了一下,我們倆中間隔了十萬八千裡呢。”
陳猛是裴景川的人,很有職業素養。
今天訓練那幾個小時,他一直都保持着安全距離。
霍危問,“那你剛才蹭我?”
任清歌氣惱,“我鬼迷心竅,我貪你身材,我故意的。”
“……”
突然的誠實打得他猝不及防。
他往後退了一步,強行拉回正題,“手臂打直點。”
任清歌不耐煩,“你光說打直打直,你就不會教點别的技巧嗎?人家陳隊長幾個小時就讓我打中八環了,每句話都教到點子上,你呢,你什麼都不會,隻會頂我!”
越說越激烈,她情緒上頭了,好一頓輸出。
姜音教她的以柔克剛,欲拒還迎,全都抛之腦後。
霍危咬肌微動,“你這幅軟趴趴的樣子,我怎麼教。”
“那我怎麼辦,我才第一天訓練,力氣怎麼比得過你們。”
霍危趁機道,“那你不是做卧底的料,可以放棄。”
任清歌突然沉默下來。
她歇了口氣,慢慢舉起手,使勁繃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