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早班了,帶他們過來提前訓練。”
陳猛,“?”
然而霍危時間卡得剛好,陳猛帶着人來之前,他放過了任清歌,給她洗幹淨放在休息室的床上睡着。
任清歌昨晚被他做暈,睡了一兩個小時,又被他做醒。
現在累得沾床就睡,完全不省人事。
而霍危沒有半點疲态,一身清爽出去見裴景川。
他點燃一支事後煙,然後又遞給裴景川一支。
裴景川沒客氣,吸了口煙,打量他。
那爽透了的狗樣子,真叫人看不順眼。
“怎麼不多幹一會。”裴景川嗤笑,“被人圍觀不是更刺激麼?”
霍危懶懶靠在沙發上,眉眼風流,“給你聽會就得了。”
裴景川,“知道我來過?”
“你當我耳朵是擺設。”
“可以啊霍秘書,像你這把年紀很少有聽覺這麼靈敏的了。”
霍危笑意漸濃,“罵得這麼難聽,嫉妒得牙都要咬碎了吧。”
直擊七寸,裴景川笑不出來了。
霍危安慰,“現在時間還早,我給你叫一個,你要是不放心就戴面具,我保證不告訴阿音。”
裴景川一彈煙灰,火星子跟着滾出去,灑在霍危的褲腿上,又很快熄滅。
霍危不以為意,“找我什麼事,有屁快放。”
兩人言歸正傳,聊起了早上那封郵件。
霍危一臉正色,“所以你怎麼想的。”
裴景川,“秦淵和老衛的目标都是我,我得回北城,不然你會受牽連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霍危道,“阿音回去,你留下,我有個法子對付他。”
“細說。”
說完之後,裴景川嘲諷,“你他媽倒是會算計,把自己撇得幹幹淨淨。”
霍危,“那你現在弄死我。”
“先弄死老衛,再弄死你。”
“行。”
裴景川又點了一支煙,悶聲抽了一會。
霍危掃他一眼,“怕了?”
裴景川沉默片刻,如實說,“要是沒有姜音和我兒子,我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