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玩。
玩不死你。
……
任清歌去見姜音的時候,一整個心虛冒冷汗。
姜音很是關心,“那天你沒給他吧?”
任清歌搖搖頭。
又點點頭。
姜音氣笑了,“你就這點出息?”
任清歌皺着臉,“他太那個了,我沒把持住。”
“哪個?”姜音覺得有意思,“霍危不是一直生你氣麼,他還勾引你?”
任清歌嘀咕,“我剛騎他身上他就主動了,他知道我喜歡聽他喘,後來他就一直在我耳邊喘,不是勾引是什麼。”
姜音掐指一算,不對。
霍危不對。
她轉頭問了裴景川,“這兩天你見霍危了嗎?”
裴景川翻一頁文件,頭也不擡,“前天去見過一次。”
“你沒覺得他哪裡不對勁?”姜音問,“怎麼會突然就原諒清歌了,不會前陣子他冷落清歌,都是故意的吧。”
裴景川停下工作,似笑非笑的,“你才反應過來。”
姜音氣血上湧,“好個霍危,虧我之前還替他擔心,生怕清歌跑了。”
感情他們都成了霍危的墊腳石。
玩起套路來一環接一環的。
裴景川在一旁煽風點火,“他現在倒是美了,把每個人都玩一遍,坐收漁翁之利,看看任醫生,被他勾得魂都沒了。”
任清歌澄清,“沒有,其實我也沒給他多少好處。”
說完自己都心虛笑了,“好吧其實那天我就睡了兩小時。”
姜音,“……”
她歎氣,“霍危玩你就跟玩溜溜球似的。”
任清歌漲紅了臉,“他對我也好。”
“對你好舍得冷落你那麼久,舍得那麼多天不見你。”裴景川說霍危壞話,“他住院那天,你給他送了吃的,他轉手就倒了。”
姜音悄悄戳他胳膊,讓他别說了。
任清歌臉上的紅暈逐漸消失,“哦。”
挺厲害的霍危。
她站起身,“姜小姐我先走了,家裡水龍頭沒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