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會原諒他,更不會讓他好過。
任清歌對上霍危的眼,看到了裡面壓抑的欲望。
她無視,卻又跑不掉。
往上看是他的臉,往下看是誘人的胸肌和腹肌。
霍危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,她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風衣扣子全開,被他用身軀壓着。
纖細鎖骨下的溝壑散發着香氣。
勾着霍危品嘗。
霍危不急着采撷,先吻她的脖頸。
再是鎖骨。
任清歌伸手推搡,卻抵不過他強勢的動作。
他昨天刮過的胡子,今天冒出短茬,在肌膚上一蹭,惹得任清歌腰肢發顫。
她咬着唇,手指伸進他的短發裡,用力揪住往外扯。
可霍危紋絲不動。
隔着單薄的布料,就這麼咬她某個地方。
時輕時重的,更叫人受不了。
知道他學東西快,卻沒想到學得這麼雜。
總讓人招架不住。
任清歌忍辱偏頭,突然看到了一條突兀的鋼化管。
想到那是做什麼的,任清歌靈機一動。
“霍危。”她忍着喘息,小聲說,“先别急,等外面穩定了你再……”
霍危原本是想強制她的。
聽她這麼一說,擡起頭。
先親了一陣,才問,“願意給我?”
任清歌心說:給你個雞毛。
但她身處弱勢,隻能以退為進騙他,“我,我也有感覺。”
霍危眼眸一深,吻她吻得更厲害。
不多時,大波浪來了。
在敲門。
趁此機會,任清歌推着霍危去洗手池。
“玩點刺激的,好嗎?”清歌主動親他的喉結,“霍危,我想把你拷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