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人,走在前面。
上車之後,餘下的保留收拾爛攤子。
任清歌被裹成蟬蛹,又被霍危用手控制着,無法動彈。
車廂裡逐漸彌漫起淡淡的血腥味。
來自霍危的手。
他掙脫手铐的時候割傷了脈搏,一直都在流血。
任清歌閉了閉眼,怕他出事,又放不下面子。
算了!
随便!
反正他都不把自己當回事,她在這裡心疼什麼。
跟裴景川他們見面之後,霍危徹底冷靜下來了。
任清歌換好衣服出來,就見裴景川在客廳裡發火。
霍危坐在那,一句話沒說。
不反駁,但是也沒看出半點認錯的态度。
仿佛事外人。
姜音拎着醫藥箱出來,“别罵了,先處理傷口。”
任清歌站在那,也不敢吭聲。
姜音眼神詢問:你給霍危處理嗎?
任清歌别開眼。
姜音明白,走到霍危身邊。
裴景川壓抑着怒氣,“我來。”
打開醫藥箱,他拿出碘伏倒在他的傷口上,動作不客氣。
霍危一聲不吭,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裴景川道,“姜音,你帶任清歌去房間裡,我有話跟霍危說。”
來到卧室,姜音拉着任清歌坐下。
任清歌察覺到氣氛不對,問道,“這次鬧得很嚴重嗎?”
姜音臉色恬靜,“算不上嚴重,我們已經把酒店裡的監控都處理好了,王昊天那邊被帶走,到時候秦淵也查不出什麼。”
任清歌,“但是裴總看起來很生氣。”
“霍危這次浪費了一個很好的機會,他應該生氣。”姜音不偏袒誰,如實說,“霍危确實太沖動了。”
他這一去,之前的鋪墊全都白做。
也會讓秦淵起疑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