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霍危并沒有走,後面的車不斷鳴笛,他紋絲不動,仿佛會永遠定格在這裡。
……
任清歌去買了新内褲,順便再換掉了被打濕的裙子。
她心不在焉随便選了一套,正準備拿去試穿的時候,突然伸過來一支女人的手,“這套衣服我先看上的。”
任清歌看向她,面無表情問,“你什麼時候選的?”
“妹妹,我是這家店的黑卡會員,看上什麼還需要分時候嗎?”女人趾高氣揚,直接把衣服拿走了。
任清歌一把拽回來。
“管你什麼卡,我先來的,你是天王老子也得排在後面。”
女人臉色一變,大叫道,“老公,有人欺負我!”
不一會,一個挺着大肚腩的矮胖男人走過來囔囔,“怎麼了寶寶,怎麼了?”
女人嬌嗔,指着任清歌,“她搶我的衣服!”
男人不由分說地推了一下任清歌,“幹什麼你!”
這一下簡直就是任清歌情緒爆發的導火索,她抓住男人的手一掰,就聽見咔嚓一聲響,直接骨折。
秦淵開車過來的時候,任清歌已經把男人打得滿地找牙。
店裡其他幾個女服務員上去拉,她反手一胳膊,一群人直接團滅。
秦淵喲了一聲,“身手不錯啊。”
任清歌喘着氣擡頭,這才收回手。
地上的男人覺得太丢臉,想趁機爬起來反擊,秦淵走過來直接一腳踩他臉上。
“幹什麼呢小老弟?”
這一腳地上的男人沒叫,他老婆倒是叫了。
秦淵下意識看向她,“草,我以為喇叭精呢。”
那女人認得他,再害怕再生氣此刻也打哆嗦,求饒道,“秦少,你放過我老公,你不要,你不要……”
秦淵收回腳。
去找任清歌,“選好沒?”
任清歌沒搭理他,另外拿了套衣服去換上。
走出店門後她就站在那,低頭看自己的手。
秦淵等得不耐煩,“幹嘛呢?”
任清歌一直在用紙巾擦手背上的血。
一直擦,新的血珠子就一直冒出來。
秦淵看看她,又看看傷。
“任清歌你腦子進水了?”秦淵把她的手打開,“受傷了不知道啊,有自虐傾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