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(第9頁)

  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,下一步,就是拿到秦忠傑的罪證。

  快結束了。

  ……

  姜音的預産期隻剩下半個月,準備回北城待産。

  “一起吃飯嗎?”姜音在電話裡問,“清歌,你很久沒有跟我們見面了。”

  她沒有怪她,更多的是擔憂。

  任務要緊,但并沒有那麼緊迫,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,全部心思都壓在秦夫人身上。

  是敬業沒錯。

  但她其實是在躲避霍危,躲避關于他的一切。

  要躲一輩子嗎?

  要再也不見嗎?

  眼前姜音都要走了,任清歌無法再躲下去,答應回去吃飯。

  初秋小雨多,任清歌打的車進不了小區車庫,她又沒帶傘,盡管是跑着進的電梯,也難免打濕衣服。

  好在濕得不多,隻是裙擺沾了積水,她随手擰幹。

  門快合上時,外面一道身影壓了過來。

  任清歌下意識擋住門,擡起頭。

  看清來人是誰,她心口頓時下陷,手裡動作也跟着僵硬。

  霍危站在外邊,沒有往裡走。

  半月沒見,他的眼神少了以前的侵略性,聲音也平穩,“要我進去嗎?”

  他知道她最近不露面,是刻意躲他。

  于是他客客氣氣,像以前那樣為她着想。

  任清歌放下裙擺,故作鎮定,“這電梯不是我一個人的,随你。”

  霍危便朝裡走。

  他身軀高大,又在官場身居高位,攝人的氣息很快就占滿電梯每一寸。

 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動。

  兩人中間仿佛隔了十萬八千裡。

  霍危的視線下垂,看着她被打濕的裙子和鞋子,淡淡道,“裴景川帶着阿音在醫院做産檢,要等會才回來。”

  任清歌嗯了一聲。

  表面上鎮定,但她内心已經沸騰一片。

  這麼說,那等會他們豈不是要獨處?

  任清歌不由得緊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