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,下一步,就是拿到秦忠傑的罪證。
快結束了。
……
姜音的預産期隻剩下半個月,準備回北城待産。
“一起吃飯嗎?”姜音在電話裡問,“清歌,你很久沒有跟我們見面了。”
她沒有怪她,更多的是擔憂。
任務要緊,但并沒有那麼緊迫,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,全部心思都壓在秦夫人身上。
是敬業沒錯。
但她其實是在躲避霍危,躲避關于他的一切。
要躲一輩子嗎?
要再也不見嗎?
眼前姜音都要走了,任清歌無法再躲下去,答應回去吃飯。
初秋小雨多,任清歌打的車進不了小區車庫,她又沒帶傘,盡管是跑着進的電梯,也難免打濕衣服。
好在濕得不多,隻是裙擺沾了積水,她随手擰幹。
門快合上時,外面一道身影壓了過來。
任清歌下意識擋住門,擡起頭。
看清來人是誰,她心口頓時下陷,手裡動作也跟着僵硬。
霍危站在外邊,沒有往裡走。
半月沒見,他的眼神少了以前的侵略性,聲音也平穩,“要我進去嗎?”
他知道她最近不露面,是刻意躲他。
于是他客客氣氣,像以前那樣為她着想。
任清歌放下裙擺,故作鎮定,“這電梯不是我一個人的,随你。”
霍危便朝裡走。
他身軀高大,又在官場身居高位,攝人的氣息很快就占滿電梯每一寸。
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動。
兩人中間仿佛隔了十萬八千裡。
霍危的視線下垂,看着她被打濕的裙子和鞋子,淡淡道,“裴景川帶着阿音在醫院做産檢,要等會才回來。”
任清歌嗯了一聲。
表面上鎮定,但她内心已經沸騰一片。
這麼說,那等會他們豈不是要獨處?
任清歌不由得緊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