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哪次?”霍危貼着她的唇,柔軟的觸感,熟悉的味道,讓他的太陽穴瘋狂跳動,“是上次嗎?可上次耀武揚威的明明是你。”
她抵抗不了他的靠近。
牙關卻咬得很緊。
霍危不着急,一遍遍的描繪她的唇形。
又突然氣勢洶洶,不給她防守的機會,擊垮她那點不自量力的力氣。
她被迫張開嘴。
霍危渾厚有力的舌頭,兇殘掃蕩她口腔裡的味道。
“清歌。”他給她喘口氣的同時,低啞出聲。
情緒複雜。
任清歌的心被高高揚起,又狠狠墜下。
她自嘲道,“不是玩膩我的身體了嗎?你現在又在做什麼,一時興起,想嘗一嘗回頭草的味道?”
霍危眼底微紅。
“沒有膩過。”
他掐住她的下巴,再次低頭。
任清歌躲避。
霍危單手固定住她的臉,霸道地吻住她,一邊呢喃,“怎麼可能膩。”
任清歌嗚咽着反抗。
可越反抗,霍危就咬得越重。
空氣中唾液交換的聲音就越響。
彼此過于投入,都沒聽到有人開鎖進來。
裴景川站在玄關,聲音突兀響起,“家裡是沒床嗎?兩位。”
霍危動作一頓,而後松開。
下意識将任清歌摁在懷裡。
任清歌推開他,垂着腦袋跑去房間了。
霍危抿了抿發紅的唇,若無其事道,“這麼快回來了。”
裴景川哼笑,“要多久?不如在醫院生了再回來?”
霍危岔開話題,“阿音的産檢結果怎麼樣。”
姜音淺笑,“一切都好。”
她比較八卦,小聲問,“你跟清歌和好了嗎?”
霍危想到她眼裡的絕望。
心裡難受道,“沒有,剛才我瘾犯了,強迫的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