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解決?”
“讓霍危切了。”
“……”
姜音推開裴景川,認真道,“清歌,你再給霍危一點時間,讓他好好認個錯,可以嗎?”
任清歌幽幽道,“其他的好說,但是他任何事都愛跟我較勁,一定要赢我,真的很有意思嗎。”
包括昨晚上。
如果不是他忍到極限了,怎麼也要撬開她的嘴。
好勝心比什麼都重要。
姜音也明白霍危的問題,“是他以前跟裴景川打完架的後遺症,慢慢治。”
任清歌呢喃,“說白了,還是不夠喜歡。”
姜音,“怎麼會不喜歡,或許他自己都不明白,他到底愛到了何種地步。”
任清歌迷茫,“是嗎?”
真的有人愛而不自知嗎?
連她自己都開竅了,霍危又怎麼會不懂。
霍危敲了一下門。
任清歌微驚,跟姜音挂斷了電話。
霍危開門進來。
酣戰之後他毫無疲憊之态,襯衫熨得整整齊齊,整個人斯文又禁欲。
在床沿坐下,霍危攪了攪碗裡的粥,“起來吃點。”
任清歌有些錯愕,“你沒走?”
“嗯。”
一勺子溫度合适的粥遞到嘴邊,“嘗嘗,味道怎麼樣。”
任清歌确實很餓了,伸手接過,“我自己來。”
“碗重。”
任清歌覺得這隻碗能有多重,結果手一用力,就抖了抖。
昨晚上抓他太久了,現在肌肉還酸得不行。
她怕灑了,幹脆松手。
當做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。
霍危一勺一勺喂她吃。
味道還可以,肉又多,任清歌吃得很滿足。
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