褲子齊刷刷掉一地,秦淵掃了眼,被那幾根金針菇弄得直皺眉。
“議論她騷,你們這德行滿足得了她嗎?”狗吃完了牛肉,剩下一盤血水,秦淵一腳踹翻,“把血抹上去。”
幾個混子臉色一變,不敢順從,“淵哥,會爛的。”
秦淵問,“剛才說那些逼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爛?”
在激烈的心理鬥争之後,他們還是選擇了保命,一個一個地抓起血水,往裆間抹。
秦淵突然松開狗鍊子。
“去吧寶貝,再吃點餐後小甜點。”
常年用生肉訓練的烈犬,聞到血腥味就興奮,猛地朝他們撲過去。
一群人驚恐大叫,幾人一狗撕成一團。
秦淵面不改色,去衛生間洗手。
他的狗聽話,不會真咬死人,最多讓他們變成太監。
不消一會,外面就安靜了,隻剩下一片顫抖的哀嚎。
秦淵接到了秦夫人的電話。
他明白對方想說什麼,但還是接了。
秦夫人仿佛失了魂,“阿淵,是你帶走了他,對不對?”
秦淵背靠牆,随意道,“也沒做什麼,就是問了點你們之間的事。”
秦夫人哭訴,“是我主動去找的他,你有什麼沖我來,不要動你王叔叔。”
她負了他,嫁人後沒有得到愛,又重新去招惹,一切都是她的錯。
所以為了他的安全,做母親的面子也不要了,在兒子面前低聲下氣。
秦淵表情陰翳,“媽,你何必為了個男人變成這樣。”
“你不懂,阿淵,你不懂。”
秦淵呼出口濁氣,不耐道,“挂了吧,我不會把他怎麼樣。”
手機滑落,秦夫人無力坐下,兩行淚止不住地流。
突然覺得不對,她停下傷心,扭頭看去。
就見秦忠傑站在門縫外,一雙眼滿是憤怒。
秦夫人驚愕,就見秦忠傑一腳踹開門,“賤人,你敢給我戴綠帽子!”
……
王昊天的臨時變卦,讓任清歌起了疑心。
她試探性地又發了一條消息。
對方沒有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