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愣,回頭去看霍危的車。
他已經走了。
任清歌眼眶一熱,默默把卡塞回包裡。
她坐在辦公室裡,給霍危發消息:你幹嘛把你的卡給我?
霍危:錢多得有點花不完,替我分擔點。
任清歌:我會認真賺錢的。
霍危摩擦着手機屏幕,心裡微微發酸。
他哪裡還需要她賺錢,但是任清歌不想欠他的,不僅不想欠,還想跟他站在同一個高度。
現實太殘酷了。
任清歌即使努力八輩子,都趕不上他。
霍危想到什麼,給裴景川打了個電話。
裴景川正在偷偷往待産包裡塞粉色包被,再順便跟霍危說話,“讓我給任清歌算工資?”
他以為自己聽錯了,拿起手機問,“什麼工資。”
霍危,“最多不過一周她就拿到罪證了,完成得這麼漂亮,不給工資?”
裴景川幽幽道,“就這麼簡單?”
知道瞞不過他,霍危如實道,“她不願意用我給的錢,所以借你的手過一遍,她才能心安理得。”
“給多少。”
“先少給點,一個億怎麼樣。”
裴景川哼笑,“你也不怕把她噎死了。”
答應他之後,裴景川把待産包放在一邊。
姜音在衣帽間裡喊,“裴景川,你進來。”
她站在鏡子前,臉色窘迫地舉起貼身衣服,“怎麼提前有那個了。”
衣服上有一團水漬。
溢出淡淡奶香。
裴景川做足了孕期功課,知道那是什麼,垂眸看向她鼓鼓囊囊的胸前,“自己流出來的麼?”
“嗯。”
裴景川伸手輕撫,“漲不漲。”
“不漲,就是覺得怪不好意思的。”姜音問,“到時候生的時候,會不會也這樣?”
“不會。”裴景川熟稔地解開她的衣服,“我先嘗嘗。”
姜音臉紅,咬了咬唇。
她感覺肚子一陣收緊,緊了一會,又逐漸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