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産士解釋,“今天隻有您太太一個産婦。”
裴景川又掀開包被看了一遍。
确實有小鳥。
他死了心,“忙你們的去吧。”
小小裴剛才在産房哭了一陣,現在就一直在睡。
不吃不喝,安安靜靜的。
姜音也睡着了,裴景川坐在旁邊守着她打藥水。
溫向慈抱着孩子倒是歡喜,小聲問,“取名字了嗎?”
裴景川不太在意,“生出來六斤六兩,就叫裴六斤吧。”
溫向慈,“……”
裴景川面不改色,“不好聽?”
溫向慈,“你嚴肅點,都當爸的人了。”
裴景川看着包被裡小小的一團。
洗幹淨後像模像樣,奶呼呼的。
他道,“長這麼大一個腦袋,折騰死你媽了。”
溫向慈警惕道,“你不會要給他取名叫裴大頭吧。”
裴景川笑了笑,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溫向慈拉下臉。
她氣笑了,“算了,等阿音醒了再說。”
他們之前起過孩子的名,但裴景川一直偏向于女孩,所以隻起了百來個女孩的名字。
姜音倒是取了幾個男孩的名,正在等寺裡的大師反饋。
下午時,霍危帶着任清歌落地北城。
直奔醫院。
他包了個大紅包,任清歌拎着禮物。
霍危問,“不是預産期在月底麼,怎麼提前了一周多?”
裴景川,“提前很正常。”
霍危是個孕期白癡。
想到什麼就問什麼,“那在肚子裡沒待夠時常,生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影響。”
“怎麼,你也想當爸爸了?”
霍危下意識看了一眼任清歌。
“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