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霍危有條不紊地退出界面,“剛處理完。”
任清歌鑽進被窩。
“我還有事沒做完。”她拿過厚厚的書本,“再過幾個月就要給裴伯父做新的義肢了,我想升級一下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他吐槽,“不是還有好幾個月麼。”
任清歌擡眼看向他,“怎麼了,你有事嗎?”
霍危抿了抿唇,也不藏着,“想做。”
任清歌一噎,臉有些紅。
她最近充實,完全沒想那回事。
現在被霍危直勾勾看着,她渾身酥麻,手還無措地翻閱着書本,“等我看一會先。”
霍危皺眉。
但他知道任清歌對待工作認真,所以妥協了一步,“大概多久?”
任清歌心不在焉,“半個小時可以嗎?”
她認認真真跟他商量的語氣,就跟做生意似的。
聽得霍危想笑,“可以。”
怎麼一下子乖起來了。
霍危伸長手臂,“靠在我懷裡看。”
任清歌聽話挪過去。
浴袍本就是松松垮垮披着的,兩人一蹭,領口就東扭西扭,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肌。
任清歌看得眼睛發直,替他拉了一下。
遮好。
霍危掃她一眼,“不喜歡?”
任清歌僵硬地看書,“沒有啊,怕你着涼。”
霍危嗯了一聲,下巴靠在她肩頭,跟她一塊看。
他突然語調上揚,嗯?了一聲。
任清歌注意力全在他身上,他一舉一動都敏感地撩撥着她。
她問,“怎麼了?”
霍危含笑,“沒什麼,你看你的。”
任清歌看得認真,速度不急不緩的。
霍危的手挑開她的浴袍,鑽進去。
任清歌咬了下唇,輕聲說,“你這樣我都看不進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