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向姜音,她依舊抱着孩子,正在哄睡,奶瓶已經不見蹤影。
一切的一切,都很奇怪。
他感覺自己身處牢籠,成了被動者。
卻又找不到問題在哪裡。
“随裴總高興。”秦淵敷衍回答,“我不挑食,也沒有忌口的東西。”
他抿了口茶水潤潤喉。
到了用餐時間,一行人陸陸續續往樓下走。
月嫂躲在門背後,看着秦淵也在其中。
她臉上全是質疑。
等人都走了之後,月嫂接到了老衛保镖的電話。
保镖道,“你有五分鐘的時間,可以跟老衛接電話。”
五分鐘,時間足夠了。
月嫂把自己的疑惑一五一十告訴了老衛,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,“秦淵自從來了北城之後,就一直跟裴景川他們厮混在一起,他已經叛變了。”
老衛不相信秦淵會叛變。
但他清楚,秦淵不省心,是一條沒有拔掉牙的毒蛇。
“那事情辦成了麼?”老衛問,“孩子死了?”
月嫂微愣,不解道,“還沒有傳來消息,按理說過去這麼久,已經有反應了。”
老衛,“秦淵給的什麼藥?”
“我不知道,透明液體。”月嫂低聲,“是不是孩子已經死了,但是他們以為睡着了?”
老衛隐約覺得不對。
“沒那麼簡單,而且我跟秦淵說過要活的。”他吩咐,“你先按兵不動,一旦有什麼變化,你就……”
……
吃過飯後,任清歌被秦淵以辦公為由,抓去酒店了。
任清歌對着電腦,幹了幾個小時的活。
秦淵坐在一邊,就發了幾個小時的呆。
他平時抽煙多,這個時候反而不抽了,一支煙夾在指尖不動,沒有要點的意思。
窗外傳來救護車咋咋呼呼的聲音。
由遠至近,又逐漸走遠。
任清歌問他,“是公司出什麼事了麼?我還沒見你這麼嚴肅過。”
秦淵半真半假道,“比公司出事更嚴重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