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私密的地方,又長得不好看。
他第一次給人這樣上藥,怕弄疼了她,萬般小心。
折騰好一陣,兩人都一身汗。
任清歌面紅耳赤的,“真難受。”
霍危,“一會就化了。”
他洗了手之後叫人送吃的過來,坐在床邊喂她。
任清歌狀态一好,腦子就轉個不停。
霍危一直介意一個問題,“為什麼你非要冒着生命危險救秦夫人?”
任清歌動作一頓,“我不是被她拉下去的。”
霍危擡眼,目光深邃,“怎麼說?”
“當時秦夫人想跳樓,我抓住她的時候她已經不想死了,就在那瞬間,我感覺有人推了我一把。”
霍危神色一狠。
“王昊天。”
當時就隻有王昊天在場。
任清歌想不通他為什麼要殺她,但這是事實。
一定有原因。
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,誰都沒有管他。
霍危派人去查的時候,王昊天早就不見了蹤影。
消失得有點詭異。
“我會找到他,隻是時間問題。”霍危盛了一口湯,自己先嘗一嘗溫度,才放在她唇邊,“你安心養着。”
任清歌将湯咽下去,把蔥花兒吐出來。
後來霍危遞過來的每一勺子湯,都沒有蔥花。
王昊天跑了這事兒,秦淵很快就得到了消息。
他來不及管他跑去了哪兒,第一時間是去找霍危。
“跟我沒關系啊。”秦淵自證清白,“不是老子指使的。”
霍危知道不是他。
他說,“來都來了,順便把頭磕了再走。”
秦淵,“……”
他早就準備好了賠償,一張巨額支票,放在床頭櫃。
“再加上一個人情,我欠你的,以後你有事随時找我。”
霍危怎麼聽,都像是秦淵在勾引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