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問,“怎麼心不在焉的,身體不舒服?”
任清歌警惕看了看病房門口,拿着衣服,牽着霍危往衛生間走去。
霍危以為她要自己給她換,熟稔地解她病号服紐扣。
任清歌後背傷還沒完全好,不能大動作,就任由他脫。
然後跟他說,“我一直覺得,那天秦夫人跳樓有蹊跷。”
霍危的手剛好剝掉衣服。
露出裡面曲線美好的嬌軀。
衛生間内的燈是鑲嵌在牆壁裡的,光線投下來有一片陰影。
卻正好将她照得很勾人。
這下輪到霍危心不在焉了,“有什麼蹊跷。”
任清歌認真分析,“王昊天既然是有心想殺了她,那跳樓肯定是他謀劃的,他用什麼引導秦夫人自己去跳樓的呢?”
霍危垂眸看着她鎖骨下的溝壑,回味着曾經在那一塊流連的美好滋味。
“是什麼?”他問。
任清歌啧了一聲,“我就是在問你啊,你幫我想想。”
霍危扶着她的腰,腦袋垂下去了。
用牙齒咬着她的内衣肩帶,往下一扯。
第483章
你怎麼那麼讨厭
任清歌,“……”
這色狼!
她哭笑不得抓他的頭發,“我跟你說正事呢……嗯……”
霍危的口腔燙得很,她身軀一軟,靠在他懷裡。
這倒是更方便他了。
“好敏感。”霍危得了便宜賣乖,“住院期間沒碰你,想我嗎?”
任清歌想捂住他的嘴,垂頭一看又忍不住紅了臉,幹脆不做聲。
品嘗夠了,霍危又擡頭跟她接吻。
任清歌被他吮得腦子混混沌沌,剛才想的事全忘了。
重新穿上衣服,霍危張開手掌,在她胸口比了比。
“怎麼穿上衣服就沒了,明明脫了看起來還不錯。”
任清歌咬牙,身子一甩,“變着法說我小是吧?”
霍危,“沒那個意思,衣服的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