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裴子在哭。
姜音緊張道,“媽媽,他怎麼了?”
溫向慈道,“晚上一直哄不睡,哭得臉通紅,我實在心疼,就隻能打電話來打擾你。”
小裴子果真是想媽媽了,聽着姜音的聲音逐漸平靜下來。
溫向慈再逗一逗,小裴子就咯咯直笑。
裴景川躺在旁邊,望着天花闆懷疑人生。
……
霍宅。
霍危帶着任清歌回去吃了頓飯,飯後幾個貴太太湊一塊打牌,三缺一。
一個貴太太見任清歌閑着,招手道,“清歌,你過來湊一個吧。”
韓雪雯當即不滿,“叫她來幹什麼,她不會。”
“又不用會,我主要是想跟清歌聊聊天。”
任清歌不會打,但是很會讓,知道這種牌局是為了開心,所以每次都故意輸。
但她不輸給韓雪雯。
總壞她好事。
然後洗牌的時候就道歉,“不好意思伯母,我不會打。”
韓雪雯氣得吐血,“别說話了。”
任清歌在心裡偷着樂。
貴太太不是真心想打牌,很快就跟任清歌聊起秦夫人的事。
“秦夫人從七樓摔下來,你都給治好了。”貴太太佩服,“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。”
任清歌含蓄一笑。
貴太太又問,“你好像當時也傷得不輕,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好多了,多謝伯母關心。”
“那有空的話,你可以幫我去瞧瞧我老父親的腿嗎?”貴太太頭大,“他十年前愛挑戰記錄,結果被困在雪山,凍壞了骨頭,跑遍醫院都不見好,時不時疼。”
任清歌點頭答應,“可以,我明天就有空。”
貴太太喜笑顔開,“不知道為什麼,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。”
任清歌,“我也不一定能治好的,伯母你太擡舉我。”
接下這個任務後,貴太太很快就将謝禮先送上門。
眼瞧着各種禮物堆一桌子,韓雪雯心裡酸,嘴上卻不饒人,“任清歌,知道你有點本事,但是出風頭也要看對方身份,要是你這次裝大了治不好,可就丢死人了。”
任清歌跟沒聽見似的,一一整理送來的禮物。
韓雪雯怒道,“任清歌,我跟你說話呢!”